這三場演出我完全沒有印象,在翻閱相本翻拍票根的同時,我看到這幾張票根,不由得發出驚呼:原來我聽過慕洛娃的演出、原來我聽過阿胥肯納吉的演出,原來我聽過奧斯陸愛樂的演出。每一張都是驚喜,任憑我如何絞盡腦汁,也想不起這些演出的細節。我只有「在大學時期瘋狂聽古典音樂」而且「曾經聽過很多名家演出」的微薄印象,究竟聽了哪些名家,只有有幸留在相本中的這些票根可以證明。當然,如果不是結結實實地黏貼在相簿中,我真要懷疑這些票根是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會發生這樣的失憶斷層,大約和其後一年八個月的軍旅生活對美感之摧殘以及之後考碩士班讀碩士班耗費腦力有關。而在這些流逝的時間中,我幾乎沒有再聽現場演奏,直到今年聽的紀新獨奏會,才讓這段現場聆音之圖景,能繼續拼湊下去。不過我還記得之前也特別注意楊頌士這位在當時算新秀的指揮家,後來買唱片也會稍微留意他的錄音,我想這是我當時會想聽他指揮奧斯陸愛樂的原因。而我在當時也買了不少挪威鋼琴家安斯涅的錄音,兩人搭配演出,更會吸引我掏錢。而阿胥肯納吉,是我最早接觸的鋼琴家之一,雖然後來對其演奏不感興趣,也少買他的唱片,但願意聽他的獨奏會,也合乎當時的聆樂經驗。至於慕洛娃,我並沒有特別追逐蒐集她的演出,我想當時只是想體驗提琴名家的現場魅力,作為擴充聆樂體驗的一道風景,才會購票入場。願意掏錢聆聽現場演出的理由千百種,雖然奢侈了些,即使多年之後不復記憶,但我想過往的當下,必定也有若干的感動和體悟,無形中積澱在我腦海,成為我美感鑑賞力的泉源。就像曾經臨過的古人碑帖,即使無法背臨,但對於我目前的書法功夫,還是有漸染影響之效。如是,聽過、寫過的痕跡,必不能輕易抹去。這些體驗,潛藏在我的身體感知中,構成我生命中的一部份。遺忘雖能奪走清晰的記憶,但此種身體感是永遠奪不走的。
音樂、文學、藝術、生活雜感、唱片奇遇記,以及某種觸發、莫名的感動(本網誌為2009年2月20日開站之樂多版樂思生活http://blog.roodo.com/giulini複製備份版,樂多網站於2019年4月以後關閉,故將資料搬遷於此。新網誌見https://twentyfourorders.blogspot.com/)
2009年6月2日 星期二
過往的音樂會票根(中)
這三場演出我完全沒有印象,在翻閱相本翻拍票根的同時,我看到這幾張票根,不由得發出驚呼:原來我聽過慕洛娃的演出、原來我聽過阿胥肯納吉的演出,原來我聽過奧斯陸愛樂的演出。每一張都是驚喜,任憑我如何絞盡腦汁,也想不起這些演出的細節。我只有「在大學時期瘋狂聽古典音樂」而且「曾經聽過很多名家演出」的微薄印象,究竟聽了哪些名家,只有有幸留在相本中的這些票根可以證明。當然,如果不是結結實實地黏貼在相簿中,我真要懷疑這些票根是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會發生這樣的失憶斷層,大約和其後一年八個月的軍旅生活對美感之摧殘以及之後考碩士班讀碩士班耗費腦力有關。而在這些流逝的時間中,我幾乎沒有再聽現場演奏,直到今年聽的紀新獨奏會,才讓這段現場聆音之圖景,能繼續拼湊下去。不過我還記得之前也特別注意楊頌士這位在當時算新秀的指揮家,後來買唱片也會稍微留意他的錄音,我想這是我當時會想聽他指揮奧斯陸愛樂的原因。而我在當時也買了不少挪威鋼琴家安斯涅的錄音,兩人搭配演出,更會吸引我掏錢。而阿胥肯納吉,是我最早接觸的鋼琴家之一,雖然後來對其演奏不感興趣,也少買他的唱片,但願意聽他的獨奏會,也合乎當時的聆樂經驗。至於慕洛娃,我並沒有特別追逐蒐集她的演出,我想當時只是想體驗提琴名家的現場魅力,作為擴充聆樂體驗的一道風景,才會購票入場。願意掏錢聆聽現場演出的理由千百種,雖然奢侈了些,即使多年之後不復記憶,但我想過往的當下,必定也有若干的感動和體悟,無形中積澱在我腦海,成為我美感鑑賞力的泉源。就像曾經臨過的古人碑帖,即使無法背臨,但對於我目前的書法功夫,還是有漸染影響之效。如是,聽過、寫過的痕跡,必不能輕易抹去。這些體驗,潛藏在我的身體感知中,構成我生命中的一部份。遺忘雖能奪走清晰的記憶,但此種身體感是永遠奪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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